文学创作31问

许辉

（在安徽财经大学的演讲，2015年11月21日。安财文学社的同学根据讲座视频记录，胡向玲老师做了一些整理修改）

各位安徽财经大学的同学们，老师们，大家上午好。我也是蚌埠人，我是在蚌埠出生的。当然那是50年代，上个世纪的50年代，我的印象最深。当然我出生的时候并不知道我在哪里出生，后来才知道，我是在蚌埠市的淮委医院出生的。那个时候，蚌埠市应该是我们省一个最重要的城市。那我们最重要的城市，合肥当然是省会,但是在历史上，蚌埠一直是中国的一个交通的重镇。呃，它有铁路，这个是最早的。从那个时候起呢，我就从蚌埠，应该说从蚌埠出发，走遍了整个淮河流域。从蚌埠出发，走向淮北。淮河流域呢，是我这一生走的最多的地方。淮河流域的，它的风土，它的人情，它的语言，还有它的饮食，它的文化，它的方方面面，都是我最熟悉的，也是最钟情的。后来当我上中学，上大学，在工作以后，我也是一直在淮河流域这个地方行走的，生活的。我经常会在春天，或者夏天，或者秋天，也可能是在冬天，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我太太呢，会为我准备一个，如果冬天的话，会为我准备一个很小的小包，然后也会为我缝一件很温暖的棉袄。我就穿上这样的棉袄，背上这样的小包，然后在淮河流域行走。我记的很清楚，在咱们蚌埠市啊，在这个浍河流域，那个地方，现在应该叫香涧湖，那实际上是浍河的一个大的水节。那水节呢，就是河流它在平稳运行的时候，突然出现了许多的洼地。呃，这个水面呢，也扩张开了，这样的地方就叫水节。这个浍河的水节旁边，有一个小镇叫袁寨集，现在可能被简化为叫袁集，或者袁子集。我记得那个时候，春天里下着很大的雨，然后我从袁子集步行往这个下游走。雨下得非常大，那个时候也没有很多的宾馆啊，旅社也没有。然后就跑到旁边一个村庄里，在村头的一户人家避雨。雨一直在下，晚上呢，我就只好在这户人家，还吃了晚饭。那晚饭也非常简单，我跟他们也是素不相识。应该说是一岁，带一个小孩，很年轻的这样的农民。然后晚上呢，他家也没有其它这么多的地方住，他就让我住到他家最好的床上去，就在他家的锅屋，咱们淮北这边叫锅屋。锅屋里面支了一张凉床，然后铺上被褥，盖上被子可以住一夜。想想那个时候的生活，真的是充满了情趣。我还记得有一次呢在泗县，在泗县，当时也是步行。到了一个叫枯河头的地方，一个非常小的镇子，叫枯河头的地方，走到那个地方的时候呢，天已经很晚了。在枯河集或者叫枯河头，它虽然也称为一个小集子，但实际上就是一个高大的村庄。它早晨呢会有露水集，但露水集散了之后，什么集市都没有了。所谓的露水集呢，就是在露水消散之前形成的一个临时的集市，呃，所以这叫露水集，在库河头这个地方。然后去到的比较晚，也没有地方去。晚上呢，就在村外面的，那个时候有很多的麦秸垛，就是用麦秸堆成的这样的垛子。以前的，这个朋友，年龄稍大点的朋友，可能都知道。但由于现在，农村的燃料问题已经解决了，所以麦秸留下来就没有什么用处了。所以现在我们到农村去，我们到淮北农村去，麦秸垛基本上看不见了。中国作家协会的主席铁凝也写过一篇长篇小说，名字好像就叫《麦秸垛》。但现在这样的事物，这样能引起我们的记忆情感的事物逐渐就消失了，或是变化了，变化成了其他的形式，其他的形态。然后我就在麦秸垛里面用手挖一个小坑，然后就在里面，当然也是很温暖的，麦秸垛里面，也是非常的温暖。我那个70年代的后半期呢也曾在农村插队过将近3年的时间，所以对麦秸垛呢，有很多的体会。如果冬天，像农村养的狗啊，或者家里面养的这些东西，没地方睡觉，觉得很冷的话，它就会跑到麦场旁边的这个麦秸垛那个地方，挖一个小窝，会在那里睡一晚上，睡在那里也是很温暖的，所以我也是，算是一种仿生吧，我那天晚上呢，也是在枯河集外面的麦秸垛里面睡了一晚上。

第二天早晨，天很早的时候，枯河集的这个露水集就开始出现了，有卖油条的，有卖稀饭的，以及买菜的，卖菜的。附近的农民到这个地方呢，来做一些简单的交易和交换。然后我也就起床，——算是起床吧，拍拍身上的麦秸，然后到露水集上买点油条，买点稀饭，吃下去。然后又迎着东方渐渐升起的阳光向着洪泽湖这个方向走去。当时是想沿着濉河流域，一直走到洪泽湖。当然我们大家都知道，可能有很多年轻的朋友对咱们这个地方，对淮北或淮河流域的地理还不是很了解。那么实际上我刚才说的浍河还有濉河这都是淮河的支流，都是淮河流域的一个部分。后来我就骑自行车，走过淮河流域的一些地方。这样往后，当我学会开车的时候呢，我的脚就变得更长了，我的视野呢也就变得更加开阔了，这个时候呢，我就通过另外的形式，比如开车的形式，在更大的范围内把整个这个淮河流域都跑了一遍。

淮河流域，我为什么要说淮河流域呢，一个方面，是我在蚌埠出生的，蚌埠市是淮河干流上最大的城市。那您可能会说了，蚌埠市难道不是淮河流域的最大的城市吗？那还不是，因为淮河流域，它的面积还是比较大的，当然是在黄河和长江之间，它的最西北处也包括郑州，郑州应该是淮河流域最大的城市。而咱们蚌埠呢，是淮河干流上最大的城市。

淮河是一条人文之河，按照我的感悟啊，黄河呢，是一条政权之河，因为中国历史上，很多重要政权的都是在黄河流域建立起来的；那长江呢，长江是一条经济之河，在它的流域内，它的经济，总体来说，应该是非常壮大的。长江流域也是著名的稻作区，而淮河流域和黄河流域是麦作区。那淮河流域，它是非常著名的人文之河，在这个流域内。那它有什么显著的大的人物，大的标志呢。那我们知道中国为人类做出的思想文化上的贡献，两个最重要的贡献，都在淮河流域发生、成长、成熟，并且从淮河流域呢，一直走向全世界。第一个是老庄的道家的思想，还有一个，是孔孟的儒家思想。老庄，当然我们都知道，他们曾经在淮河流域的涡河这个地方出生成长，具体的地点可能不是讲的很清楚，但还是不管是老子还是庄子，他们是在淮河流域出生成长的。孔孟在淮河下游最大的支流泗水旁边出生、成长，并且在那个地方形成了中国的儒家思想。当然儒家思想也指导规范了我们中华民族社会生活两千多年，它也是对社会的一种伦理的指导和规范，我们都是依据儒家思想来进行的。当然道家思想对我们的作用也是非常大的，他们的思想为我们的人生，为我们的修养，为我们的世界观做出了很多的重要影响，也对我们的世界观做出了很多的规范，所以我想说我们淮河流域是这两大思想的出生地、发生地，所以我们能生活在这样一个地方，我们心里面应该是倍感自豪的，当然在座的很多同学可能不一定是淮河流域的人，也可能在其他地方出生，在其他地方长大，但是当你今天到了安徽财经大学学习，那你喝的也是淮河水，你呼吸的也是淮河流域的空气，你学习着这样一种气氛，也是淮河流域的这样一种气氛，在您的一生中这些可能都是不可磨灭的，所以我们也应该说在这个地方生活、学习这也是我们的缘分，也是我们的一份荣幸。这应该算我的一个开场白吧。

按照我们胡向玲老师的要求，我今天跟大家交流和分享的题目应该是“文学创作三十一问”。胡老师也向我做了很多的介绍说咱们学校文学社文学创作的传统由来已久，也应该有了二三十年的时间了，这中间也有很多的成果，所以呢，也是要求我跟大家就文学的话题做些交流，做些分享，做些沟通，所以我就想，就是以我的在淮河流域生活的这样一个平台，这样一些经历为基础，我大概就是也按照时间的顺序做了一些这个问题的，一些问答的形式来跟大家做交流。我的问答总共是三十一个问，刚才我们胡书记也说了我三十一问讲完之后或和大家分享之后，如果各位同学还有什么想跟我交流的或者想提问的也请大家踊跃的向我提出问题，前面三位提问的同学，我带了三本我的小书，我赠送给大家。那么下面我就按照我三十一个问题来跟大家做一个算是分享或交流，交流，如果有不清楚的地方咱们还可以再继续的再回来都可以。这个电脑操作不好，就这样吧，就放在这，就是PPT怎么翻页我还没翻好呢。

第一个问题，就是为什么您的问题是您今天讲座的这个是三十一问，而不是三十二问，也不是二十八问呢？那我的回答就是，因为今年我的女儿她是三十一岁，所以呢我就想到了这个数字，所以呢我就把今天的话题定为三十一问，而不是三十二问，也不是二十八问。这是一种感情的因素，我想你们的父母对你们的感情都是一样的，所以我也想借助这样一种形式来表达我对我女儿的这样一份爱。这是第一个问题，其实也没有什么别的深意。

第二个问题就是小说有什么特点呢？我的回答就是小说最大的特点就是虚构。所谓的虚构按照拉丁语的意思呢，拉丁语中“小说”的意思大概就是虚构的意思。当然我们国家的小说的概念跟西方的小说的概念不完全一样，不完全一样，但是这样一个概念它实际上也是指明了这样一种文体，它的文体的特点。那您可能会说，那小说还有其他的要素吗？比如说故事、情节、人物，当然也还有语音还有等等的方面，它和其他的物质不一样。但是我们说，小说最重要的特征就是虚构。如果没有虚构的话，它就不形成为小说，它可能是其他的我们后面还要讲到。但是现在小说的这样一种概念也受到一种挑战，这种挑战主要是体现在西方的文学史上，在西方的文学史中我们可以看到，比如说上个世纪的西方的现代派的文学作品，你看不出它的虚构性。当然这种虚构，我们也需要有一些很明确的这样一些界定，很明确的界定。有了这样的界定，或者有了这样的标准之后，我们才能更准确的说什么叫做虚构。那今天我们也没有时间展开。但我就想和大家交流说，小说最大的特征就是虚构。当你虚构了你这个作品很可能就是小说，当你非虚构了，那可能就是其他的东西，这是第二个问题。

第三个问题是：散文有什么特点呢？我的回答就是传统的，中国传统的散文，它最大的特点就是非虚构，当然这是跟小说对言的，就小说是什么样，散文是什么样实际上起到和小说对举的这样。它的最大的特征就是非虚构，当然您可能也会说了非虚构的就一定是散文吗？那肯定不是。今年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的白俄罗斯的作家，他的作品就是非虚构作品。那非虚构作品它并不是散文。因为我们现当代的这样一种文体的这样一种概念来区分的话，那还是纪实文学或者用我们的话来说叫做报告文学。它也有很多是口述实录的这样一个文学。但是不管怎么说散文他的最大的特点还是非虚构。就是你只能是不虚构的这样的文体，才能是散文。当然这个也不是排他性的，现在的散文，它的这样一个最大的特征，就非虚构的特征也受到了很大的挑战。去年或者前年吧，中国有一位作家应该叫刘亮程吧，他写了一本散文集，写了一本散文集之后，他就说“我的这个散文集是虚构的，但我这个就是一本散文集。”这样也就引起了很多的争论，当然各种文体都还是动态的，都还是在演化和进化的过程中。那么我们现在一般的理解，或者能最大的概括它的文体的特征那还是非虚构。所以我们现在就说散文它的最大的特征就是非虚构，因为用其他的特征来概括这样一种文体的话它没有这样的概括力。所以我想说呢，长篇散文最大的特点就是非虚构。

那第四个问题：诗歌和散文诗有什么样的特点呢。胡向玲老师和我说咱们有很多文学社的朋友还有咱们学校的同学既有写小说的，也有写散文的，还有写诗歌的，所以我就想在这个地方跟大家做一个简单的区分。那诗歌和散文诗有什么特点呢？我的回答就是传统的诗歌它最大的特点就是押韵。现代诗最大的特点就是分行，就是分行。那我们能把握住这样一些特点之后，我们大概就能区分出各种不同的文体了。那散文诗最大的特点是什么呢？大家知道，散文诗在我们国家有这么一个概念，有这么一个名称的时间并不长，也就不到一百年的时间，但是它是界乎诗歌和散文之间的这么一种文体。你如果，如果说它是诗歌的话，它是不分行的；你如果说它是散文的话，它又具有诗歌的所有的特征。除了形式的就是分行的特征之外，它又具有了诗歌的这些特征。所以呢，我们就说散文诗的最大的特点就是不分行但又有诗的内蕴，这样就是散文诗的特征。这是我们平常最容易碰见的这样一些文学文体的这样四种情况就是小说，散文，诗歌，还有散文诗它们的特征。

第五个问题：咱们进行文学创作，需不需要读很多的文学作品？我的回答是不需要。因为很多的作家都是没有高学历的，没读过很多书的。当然，对于这我们也要进行辨证地分析。一般来说，文学创作更是一种体验性的活动，就像我们开车，当我们有了一定的开车技能之后，或者说当我们开车的里程达到十万公里、二十万公里之后，总体来说，我们的开车技能就会比较高了。所以文学创作我想也是这样，一般来说，文学创作不需要太多的文学准备。因为它是一种实践性很强的活动。当我们粗通文字之后，我们就可以进行文学创作。现代网络的实践证明了我们这种观点的正确性。当然，我们这里指的是一种广义上的文学创作。但同时也说明文学的门槛很低。

第六个问题是：要熟知写作的规则之后才能进行文学创作吗？我的回答也是不需要。因为是先有创作，才有规则。写的规则，是对文学创作实践的一种总结，没有创作，就没有写作的规则。这个问题和上一个问题有点异曲同工的意思。我们每一个人，甚至每一个大学生，不管你是学文的还是学理的，学写作的还是学经济的，在开始文学创作时，都不需要具备很多关于写作的知识和创作的规则。

第七个问题，文学创作能不能模仿呢？这是一个备受争议的问题。对于许多刚开始接触写作的人来说，能不能模仿，模仿后算不算抄袭呢？这是一个很受人关心的问题。我的回答是必须模仿。作家是没有天生的。这个“天生”并不是说你的文学创作的天资是优还是劣，是好还是坏。但是，我想表明的是，我们进行文学创作时，必须进行模仿。所有的作家都会进行模仿，这并不稀奇。并不仅仅是初学写作的人才会进行模仿。当然，我所说的模仿可能还含有启迪、启发的意思。我们都知道的南美作家马尔克斯，他所写的一篇长篇小说《百年孤独》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在全球的影响也很大。他的作品获奖之后就有一些研究者指出他的《百年孤独》就是受到了苏联的一位作家布尔加乔夫的《大师与玛格丽特》的影响。当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一种模仿，但是绝不是照搬、照抄。他是受到了布尔加乔夫作品的影响和启示，具体受到了什么样的影响，是形式上的还是内容上的，需要具体分析。但绝不会有人说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是一种抄袭。我们国家的一名著名作家，他在80、90年代写了很多的散文。有些散文在形式上很独特，不太长却都很有创意。但是当你读了中国明清时代的小品文之后，你就会恍然大悟，原来他的这么些散文可能是受到这些小品文的影响，但这跟抄袭没有一点关系。所以，所有的作家都会受到其他作家的影响，影响他的不一定是很有名的作家，也有可能只是一篇小文章，从这个意义上说，所有的作家都有模仿的阶段，都会受到其他作家的启示，这是一种很正常的现象。当然，模仿和抄袭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第八个问题：小说有创作的模式吗？就是我们写小说看起来五花八门，各种各样，历史上有无数的小说有无数的形式。所以，这个问题对我们来说也很有意义，因为我们要知道，小说创作有没有什么特征，有没有什么规律，如果有的话，我们的创作，才有捷径可走；如果没有的话，我们就会面对一个五彩缤纷眼花缭乱的小说创作世界，我们可能无所适从。所以呢，小说的创作模式，也是有的。我举一个例子，这个模式呢，是西方的文学理论家提出的，当然，它是以西方的文学作品作为蓝本来进行总结的。他说呢，小说，从古到今的小说，只有七种模式，——当然，我刚才说了，前提是它是以西方文学创作为平台进行总结的。——其中呢，一种是喜剧类，就是小说创作，有一种类型，就是喜剧类，不管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小说，它是以喜剧为最重要的文学元素，能影响读者的喜剧因素，这样就是喜剧类作品，这是有很大量的，特别是在西方文学作品中，有很多这样的作品。另外，还延伸出了相关的电影啊，话剧等等，另外也出现了很多这样喜剧类的明星，这都是有的。这是第一类。第二大类，就是悲剧类的，就是一个小说，它不管有怎样的发展，怎样的故事，怎样的人物，到最后都是以悲剧结束的，这也是对读者非常有吸引力的文学创作，它都是悲剧，因为悲剧使我们从悲痛中产生一种无可抗拒的力量，使我们产生一种更大的期望，这样一类就是悲剧类。第三类呢就是重生类的，不管是情绪还是你的人生，到了人生最谷底的时候，就可能像股市一样，有反弹了。当然小说表现的是这样一种意思，这时候你怎么重生，不管是你的家庭，你的人生还是这样一个民族，可能遭受到最无奈最边缘即将崩溃的时候，他可能峰回路转，进行重生，这也会给我们的阅读审美，提供一种非常好的曲折的经验，使我们悲从中来喜从中来，为我们的感情制造一些大起大落，这也是我们阅读的非常好的经验，这是重生类的。第四类呢，就是探险类的，这在西方国家，反映的更加明显，因为西方所谓的地理大发现，它的文化，就是一种停不下来的文化，所以他要不断的去探索，去探险，但是这也是人类的一个本能，人类的本能就是我们从哪里来的，要到哪里去，我们将会过什么样的生活，我们会不会，人类会不会灭亡，人类还是要走向更远的星际等等等等。这是我们与生俱来的一种情感。就是我们要去探索，我们要去探索未知，我们要了解这些未知然后才能更好的生活。这个在西方的文学作品中反映得更加充分，这个探险类的。第五类呢，就是奇遇类的，奇遇类的对我们来说也是非常的有阅读的可能性的，这样一个特征。就是当我们在日常的真实的社会人生中得不到很多东西的时候，我们可能就幻想着奇遇。如果我们，我们想这个，想得到我们最钟情的另一半，当时在社会中，在社会生活中，可能会碰到些障碍，或暂时得不到的时候，我们特别想得到我们的另一半，在这个时候我们可能通过我们的文学阅读，或者小说阅读来实现我们的这个梦想。在小说中，或者在这样一个作者的设计之中，我们的理想，我们的梦想，我们的另一半，至少在情感上，我们都可以得到，对我们创作来说也是这样，作家的创作，实际上也是在某种意义上，要体现他自己的个人的一种追求，一种理想，或者一种这个奇遇。那在社会生活中，得不到的，我可以创造一个社会。在这个日常生活中，我得不到的，我的另一半，我的情感的另一半，我可以在我的作品中进行创作，进行创作。所有奇遇类的也很有意思，也是非常吸引我们的。第六类呢，就是从赤贫到富有类，从赤贫到富有类。当然这在西方的文学中体现地也是非常的普遍。当然这也是人类的普遍的这样一种要求。贫穷的人，或者相对而言，不太富有的人，应该说是我们人类社会的绝大多数，特别富有的，特别有钱的，特别的能满足自己的大部分或所有愿望的人，这样的人毕竟还是少数。但是我们都饱含着这样一种愿望，这样一种理想，这样一种追求，如果还这样的话，那人类的进步，可能就要打折扣，这也是我们，人生的某种动力。当然，我这个地方说的并不是说我们。我们从无到有这样一个过程，我们要详述这样一个过程，也要详述这样一种追求，所以呢这个第六类啊，它的创作的模式，就是从赤贫到富有。当然第七类呢，就是打败怪物类，打败怪物类呢，在西方文学中呢也是反映的最多的，特别在西方我们现在看到的很多的，比如美国的大片，这个反映的应该说是最充分的，不管这个怪物，不管是真正的怪物，不管是哥斯拉，还是这个宇宙中其他非人类的人类，还是其他星球的这样一些破坏者等等，都可以归为怪物类，人类要战胜它，要打败它，现在也成了美国大片的一个不能戒掉的这样一个主题。所以，小说呢，是有创作模式的，西方的学者呢，就给我们总结了这样一种从古到今的七种模式。一种是喜剧类，一种是悲剧类，一种是重生类，一种是探险类，还有一种是奇遇类，另有一种呢，是赤贫到富有类，还有一种打败怪物类。当然有各种各样的分法，我只是跟大家举个例子，让大家有所了解。

第九个问题，短篇小说一定要有曲折的故事吗？我听负责人说，咱们的很多同学，也是在写小说，写长篇小说对你们时间来说，可能不是太容易，因为你们还有很多的学业，但是中短篇小说，我觉得是完全可以的，如果写小说的话，我想，咱们的同学可能写中短篇小说会多一点，但这个也接上前面的话，就是短篇小说一定要有曲折的故事吗？我的回答就是不一定，当然，有曲折的故事，有那种典型的人物，有那种典型的起承转合，这种传统的也都是有的，但是，短篇小说，也包括中篇小说，不一定要有曲折的故事。

我在九十年代的时候写了一个短篇小说叫《碑》，当然也是有咱们淮河文化这个地方为基础的这个小说文化背景的，咱们实际上就是没有曲折的故事，甚至没有什么象征的人物，当然里面也有一些人物，但它绝对不是那种典型环境下的典型的人物，它就是很散漫的人物，甚至呢，也就是符号，或者一个标志，或者一个符号。现在，散文化的小说也是很多的，但是能把散文化的小说写得很好很细的人，当然也是非常不容易的，像法国的新小说派的很多作品，都是散文化的小说，比如说有个小说叫《海滩》，海滩是什么呢，它是法国新小说派的一位作家写的一个短篇小说，它什么都没有，它写的就是在海滩上的一些景色，还有一些人物，但是这些人物既不典型，也不特别，甚至它就是符号化的，我们看起来，可以说它就是一篇散文，但是这个散文你又不能完全肯定它是散文，如果我们有一定阅读经验的话，你就会感觉到，它不是那种散文的节奏，不是那种散文的心理状态。当然你可能会说了，那什么叫散文的节奏，什么叫小说的节奏，什么叫散文或者小说它的心理状态呢？这个我也说不清，但是我想后面，我在后面有一个问题，大概能跟这个回答联系上。所以它的，他自己说这是小说，因为他也是法国的新小说派嘛，而不是新散文派，所以他这一类作品，都是小说，你也可以在某种意义上，当你改变了这样一种小说的规定，一种规范，一种范畴之后，你也就能体会到，这确实是小说，它至少不是散文。所以呢，散文化的小说已经也大量地存在了，当然也不是很容易写的，还有很多现代派的文学作品，特别是西方现代派的文学作品，他们的小说都是散文化的，像伍尔芙写的那些小说，你就可以看出来，散文化的，但是也特别的有意思，当然这对我们的创作也是一种很好的选择，一种新的参照系吧。

我的第十个问题，就是散文有创作模式吗？刚刚也说了，小说有创作模式，散文有创作模式吗？有，我的回答就是，散文可以有创作模式。当然我在这个地方并不是说，请大家一定要按这个模式来写，不是这个意思，而是给大家一个参照，使大家知道，世界上还有这样的模式，这样的东西。我们可以这样做，我们也可以创新，我们可以独创，我们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写，我们可以模仿，这一切都不是禁忌，对我们的文学创作来说都不是禁忌，我们的思想，我们的事业，要最大化地开放嘛。所以散文也是可以有创作模式的。比如说，上个世纪的八十年代九十年代，就有人总结出了一个散文创作的通行的模式，这个模式是什么呢?当然这指的是传统的散文创作，如果我要写一篇散文的话，我就先写一段景，再写一个人，这是三段论，到最后，再说一段情，这个就可以变成一个很典型的，很标准的散文。当然，也有很多的散文，可能也是各种各样的，但你如果按照这个模式去靠的话，散文基本上就是这样一种模式，它可能会变换一下它的形式。当然，我们按照一般的规则来说，纪实的，今天有谁在这交流，有多少同学在这分享，这是纪实的，你可以把它变成小说，把这样一个场景，就像美国的一个大片，《美丽人生》，它也有这样相应的场景，把它进行虚化，进行虚构，进行了虚构，您可能会虚构在这个讲台上，是由你在这儿分享，这就是一种虚构，这就是一种虚构，所以呢，所有生活的内容都可以是作品的素材，但你必须得到作品的许可，如果你没有得到作品的许可的话，那么你这种生活只能是生活，只能是生活的内容，我这个地方说得可能有点绕，但实际上呢，就是说，生活的，生活的内容，经我们大脑的发酵，提炼之后，才能成为我们的作品的，它的一部分，才能成为作品的素材，实际上，也就是得到我们要写的那个作品的允许，它才是这个作品的素材，这中间是要有一道工序的，有一道工序的，就是要经我们在座的各位同学，你们的大脑的这样的一种消化，这样一种提炼，这样一种分类，我们要进行虚构，还要进行纪实，或者我们要把它分行，写成一首诗，然后我们纪实的场景，也可以写成一首诗，更可以写成一首散文诗，这样的话，我们所有的生活就都可以变成我们作品的素材，我说这句话的意思，另一层意思就是说，题材，理论上来说，生活是没有禁忌的，是没有边界的，所有的都是可以的，但是，一定要有相应的消化和选择，这样才可以。

我的第十二个问题就是，作品都是修改出来的吗？我的回答是，那看你怎么修改了，有的人是创作中修改，有的人是写完之后才修改，这个实际上就牵扯到我们的创作实践，牵扯到我们的创作实践，都是可以的，从古到今，从中到外，所有事情都可能发生，都可能发生，有些作家，他，她的作品，因为以前都是手写的嘛，从手稿中，都可以看出他，她的创作的痕迹，或者修改的痕迹，你已经看不出来，他原来创作第一稿的初稿的那样，一种面貌，你已经看不到，看不出来了，但是有很多作家，他的手稿上干干净净，也可能有这么一两个，或者是三五个这样修改的痕迹，但是，也有可能是他重新进行了誊写，但是这个呢，也说明，创作中的修改或创作以后的修改，都是一种常态，都是一种常态，都是可以的，都没有什么禁忌。如果我们初稿写得比较凌乱的话，我们通过修改，也可以使它变得更好，也可能我们的作品，写出来之后，就大差不差了。我们也不一定非要进行反复的修改，才能把这个作品拿出去，才能让它面世。这个也没有必要。所以，像我，我自己的习惯就是当我写出来一篇作品之后，基本上就成功了，最多就进行一些错别字的编辑，或者标点符号的，这样的一种核对，就可以了。但是有很多作家修改的这个幅度就比较大了，就比较大了。

第十三个问题就是：一定要想清楚情节、人物、开头、结尾才能开始创作吗?可能有很多的朋友可能会提出这样的问题，就是当要写一篇作品的时候，比如说小说，或者是散文，那我一定要事先想清楚我即将要写的，要写的作品，它的情节，还有人物，还有开头，或者结尾，才能进行创作吗？那我的回答就是不一定，不一定。像我写，我原来写一个中篇小说，叫《焚烧的春天》。当时，我在写之前，我头脑中，只有一个，只有一些断断续续的画面，既没有人物，也没有故事，也没开头，也没有结尾，只有一些非常诗意的片片断断的这样一些画面，然后我就开始写，写了之后，人物也出来了，它的故事也出来了，后来结尾，到快写完的时候，结尾才出来。这也都是可以的，我另一部长篇小说，叫《幸福的王仁》，也是一部中篇小说，这个中篇小说在写之前，什么都没有，就只有一个题目，我当时就觉得，哎哟，“幸福的王仁”真的是一个非常好的题目，我就一定要写这样一个人物，这样一个小说，为什么“幸福的王仁”这个题目就，就让我觉得很有感觉呢？因为“幸福的王仁”，题目是这样的，但我可能，可能要写一个打引号的幸福。

但这个幸福也并不是悲剧，小说也不是悲剧，它就是一个，算是一种，这个，没有具体指向的，没有具体价值指向的这样一个小说，这样一个人物，我就是要反其道，或者适当反其道而行之，王仁为什么叫王仁呢？我就是要选一个中国人中最普通的名字来写这样一个小说，它的意思是说，中国人的生活，暗含着，暗含的意思就是，中国人的生活是这样的，我们的幸福观，我们的价值观，就是这样的，我们就是在日常的生活中。西方人总是说中国人没有宗教信仰，因为中国人绝大部分都是无神论者，我们就是要在这样一种日常生活中，在儒家的这样一种世俗化的生活中，这样的一种思想的指引下，我们几千年来就是这样生活的，当然我不是说这个思想是好还是不好，是是还是非，它没有这样一个价值评判的这样一个义务，它反映的就是一种生活的常态，就是我们中华民族几千年来这样生活的这样一种常态，我就是想写这样一个东西。当然我开始写这个中篇小说，只有这个题目，没有什么内容，人物都没有，所以说呢，当然，如果您的习惯就是，我一定要，我要写这个短篇小说或中篇小说，我一定要有人物有故事怎么发展，前面怎么开始后面怎么结尾，如果您有这个习惯，也是非常好的，所以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习惯，我在这里说的意思呢，就是说，你不要有什么禁忌，如果我们想写一个短篇小说，我们只是有一些朦朦胧胧的感觉，甚至只有一个题目，可以写，照样写没有关系，一边写一边它就来了，一边就来了，这都可以的。当然你要想的仔细了也可以，也可以写得很好，还有很多的作家，特别是写长篇小说的时候，他就列出人物表还有顺序表，第一章哪几个人物出来，第二章哪几个人物出来，谁在前面出来，谁在后面出来，他叫什么名字，然后在什么地方由喜转悲了，在什么地方发生了故事，发生了重大的变化等等，写好之后写得非常的详细贴在他书桌前面的墙上，然后就按照这个来写，也是很好的，也是可以的，你怎么合适就怎么写，用马克思的老师教导马克思的话来说，就是你怎么想你就怎么说你怎么说就怎么写，这样就非常地简单就可以了。

第十四个问题就是一篇作品写了一半写不下去了怎么办，比如说我们前面说过的稿也没写好，然后就开始写了，写的时候还比较顺手，但写到一半写不下去了。我的回答就是：坚持写完，一定要坚持写完。坚持写完之后不仅我们有了一部完整的作品，最重要的是，我们养成了一种创作的方式，一种创作的习惯。这样实际上也是一种生活的方式，我们养成了这样一种非常好的生活方式，不仅仅是我们写作之中我们可能就会遵循这样一种方式，我们要有始有终，就是善终如始，用道德经来讲就是善终如始，对待结束和对待开始是一样的慎重，一样的慎重，写长篇小说是这样，写中短篇小说是这样，写散文也是这样，甚至写诗歌都是这样，你写诗歌哪怕是二十句的诗或是十句的诗甚至五句的诗，你有可能写到两三句的时候写不下去了，当然不是说你就是把它凑出来，不是这个意思，你找不到那种感觉，找不到感觉这个时候怎么办？我呢，我的经验或者我的想法就是一定要坚持写完，一定要坚持写完，哪怕我今天写不下去了，我出去转一圈，出去跑一下，我到龙子湖旁边走一走，去看看初冬的落叶，然后第二天我看能不能写出来，但一定要在一个相对范围时间之内一定要写完，一定要写完。这样就像你要盖一座大楼，当你盖到五层，这栋大楼一共有十层，当你盖到十层发生了资金链的问题或者其他的什么问题，如果你坚持把它做完之后，大楼永远伫立在，当然至少是七十年可以伫立在中国的大地上，当你没有盖完的时候，这个楼永远是个烂尾楼，它再也盖不成了或者基本上是盖不成了。当你坚持把你的写不下去的作品写下去之后，你再过若干的时间再回头来看的话，你可能会发现这个作品并不是你想象中那么差，它可能还有很好的甚至有一些意料不到你想不到的东西，甚至会被这个转载那个转载，或者被别人引用，都有这样的可能，那你可能会说那这是什么意思呢，为什么我感觉不好的时候写出来的东西反而也不是那么差呢，这个后面我也要归纳到另一个学科知识上去，这个确实也说不清，我们用理性的这样一种话语呢，有时候也不是很能说得清楚，但是它是有道理的，它是有道理的，这样呢就是我们把它这样一幅作品写出来了，我们也逐渐逐渐的形成了我们的一种创作的这样一种习惯，就是当我们碰到这种问题的时候，我们不会仍然半途而废。就是我们第一篇作品没有写完，我们写第二篇，你还可能出现这样的问题，当你写到第十篇的时候，你可能还会变成这样一种惯性，就是不写完，或者写不完，到那个地方就卡住。这样我们就形成了一个很好的一个这样的良性循环，这个对我们今后的创作，对我们的人生，对我们做其他的事情，都是有一个标杆的作用，也就是非常好的这样一种方式。

第十五个问题，就是大的题材一定能写得比小的题材写得好吗？这个不用我回答，所有的人都知道，那可不一定，那肯定不是，或者说那肯定不是，题材它本身没有什么大小，但我们的写作分高下，我们的写作有高下。不管是大的题材还是小的题材，大的题材你可能写得非常大，非常的，非常的高富美吧，但小的题材，你也可能真的写得很小，写得很微不足道，写得很微不足道；但是反过来说也是这样，小的题材你也可能写得非常激动人心，也可以写成这个世界的名著，这都是，都是有可能的，第十五个问题。

第十六个问题就是纸本书一定比网络书好吗？现在也有很多的争论，就是说现在网络上垃圾太多了，文学垃圾也多，但是也有很多很多的引用啊，我这只是引用，有很多的文学的垃圾。那纸本书一定比网络书好吗。我的回答就是，现在的纸本书好，那以后的网络书好，因为以后的评价的标准改变了，用我们现在的评价，这个所有的书的好坏，不光是纸本书，就是我们拿到的，可以看到的这种的纸本书，总体来说，它的质量，是怎么样的，我们现在看到，从电脑上看到的和手机上看到的，网络的书，它是质量是什么样的。那当然现在的纸本书是好的，以后网络是好的，因为以后我们评判的书的好坏的标准改变了，以后，因为这个过程是不可逆转的，以后我们评价这个书的好和坏，可能是网络书的评价的标准。这可能就会有区别，当然了，这可能不是一天两天，一年两年，十年五年，就可以改变的，但是它肯定是在逐渐改变的过程中，因为网络对我们生活的影响、对我们阅读的影响、对我们书本的影响，这过程是不可逆转的，这过程是不可逆转的，所以呢，这个个人改变了，那可能我们对书的好坏的评价这个标准可能就会有所改变。

第十七个问题，一段时间，没有创作的冲动，那怎么办呢？那该怎么办呢？我的回答呢就是，来，去玩吧，去玩吧，就像我刚才说，到龙子湖旁边去转一转吧，或者去读书，去读书，或者来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这可能对我们的创作，对我们创作的启发可能有好处。这个周润发有一次，记者就问到他，就说现在很多年轻的演员啊，他们的生活也太不严肃了，另外也太不努力、太不认真了，他们经常就到处玩啊，到处跑啊，到处喝酒啊，到处怎么怎么样，然后周润发就说，很平淡的就说，让他们去玩吧，让这些青年演员们去玩吧，当他们玩到一定的时候，他们还会回到演艺场，还会回到这个地方来。所以我觉得也是一样的，就是当我们的创作碰到瓶颈期，或者没有灵感，没有感觉的时候，我们去玩吧，我们去打个球，散散步，喝喝茶，会会朋友，做一些旅行，做一些，或者去读书，当你到了一定的时候，你的灵感又回到你的身边，这个时候再创作的话可能就会有更好的发挥，更好的发挥，那么我想，我这个说的，可能跟前面说的，一篇作品要写完，这也不矛盾，这个也是并不矛盾的。

第十八个问题，读书对我们文学创作有影响吗？毫无疑问，我的回答就是，不仅仅是毫无疑问的，它还对文学创作有决定性的影响。那你可能会说，那你这个问题不是跟您前面说的是矛盾的吗？您前面不是说了吗？我们不需要有什么高深的这样的文学的准备，我们就可以进行文学创作。当然，它可能有一个的前提，也就是说我们还想逐渐地进化，或者呢就是我们到某一个阶段之后，读书对我们的，我们的创作，有决定性的影响，虽然不读书或少读书可以成为作家，像高玉宝……以前的著名作家，很多的著名作家，都是这样的，他们也没读过多少书，他们在那个时候，在那个年代，他们的生活，也是很贫苦的，出身的家庭也都是这个农村的最底层的，吃了上顿没下顿的这样的家庭，他能够出诗文字画，已经非常不容易了，那个时候，在那种情况下，他们读的书很少，但是，也能写出很好的作品来，也能写出很好的作品来。但是，我们总体而言，宏观地来看，人类的文化，人类的生活，都是在向更加富裕的这样一个过程转移，所以，在这样一个时代，这样一种条件下，读的书少，你的作品能走得多远，这可能就会有一定的问题。所以呢，读书它也决定对我们的创作有决定性的影响。我以前也经常跟朋友们交流说，有很多同学说，我写作没有什么素材，没有什么生活，我就说呢，有多少思想，就有多少生活。那这个思想从哪里来呢，那也可以从我们实践中来，也可以从我们的思考中来，更多的是从我们的书本中来，像我们读了很多的书之后，我们站在前人的智慧上，站在前人的肩膀上，我们就可以走捷径，就可以走得更近，走得更快，走得更好，这样我们的思想多了，我们有多少思想，就有多少生活，我们有很多思想之后，我们不愁我们没有生活，我们没有写作的内容，没有写作的题材，不会的，不可能的，这样我自己现在就可以感觉到，现在对我来说，就是只有时间和精力不够，没有东西写，这样的问题，不存在这样的问题。所以读书呢对我们有决定性的影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