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滨州的“台”文化 2021-02-05 08:38:31

滨州的“台”文化

邢恩和

滨州境内多高台,相关历史古迹很多,形成了内涵丰富的“台”文化。揭秘滨州高“台”文化密码,摸清地方文化家底,增强文化自信,为本文写作之旨归。

 

所谓“台”,是指高出平面的凸形地势或置物,既有自然形成的,也有人为建筑的。滨州的“台”多为后者。根据建筑的功用,滨州的“台”大体可分军事类、建筑类、纪念类和其它类四种。

滨州的军事类用台一部分应为古代布阵练兵、调遣人马的点将台,滨城区蒲台、无棣秦台、阳信秦台和狼丘冢等应该属于此类。

蒲台,又称秦皇台,位于滨城区滨北镇街道办事处东5公里处,“高八丈,周二百余步”。相传秦始皇派遣徐福东渡寻长生不老药,一去不归,“始皇东巡至海”,下令各路大军每人一灰盔土,米浆和之,筑台以望,“乃于台上萦蒲系马,蒲生盘如马之状”(《太平寰宇记》)。因台周遍蒲草故称该台为“蒲台”,故蒲台县因此得名。因着秦始皇筑台眺望徐福船队的民间传说,此台又被称为秦始皇台、秦始皇望海台,简称秦台。但是据后来考古发现,此土台并非筑于始皇,应为西周时期所筑,但其功用众说纷纭,莫衷一是,历史地理学大家史念海先生认为秦台是古丘陵遗迹,《秦台与滨县地理》则指出是望风台,《滨州市志》等认为是烽火台。秦皇台高19米,底部周长188.4米,面积2826平方米,顶部周长62.8米,面积314平方米(此为现数据),烽火台一般“每烽置帅一人,副一人”(《唐六典》卷五》)两人即可,体量面积不可能如此巨大。个人认为,此台或为古代点将练兵之用。

此外,在无棣县西小王乡也有个秦台遗址,该台的成因与滨城区的记述高度相似。据《无棣县志》载,“相传秦始皇遣徐福入海求神仙,筑此台以望之”。阳信的秦台遗址(又称秦家遗址),位于雷家乡秦家村西北800米处,呈漫坡状,东西长约300米,南北宽约200米。据出土文物鉴定为商周遗址。其成因也与滨城区的记述近似。《阳信文物通览》说是战国时期梁惠王东征齐国时战败,惠王长子战死,遂葬于此,是当时十万士兵从海滨兜土堆成此冢,可谓一家之言,迄今没有定论。秦始皇显然不可能在滨州一带连筑三台以望徐福,个人认为,这两台的功用与滨城区秦台是一样的。

狼丘冢是以“冢”名世的一处高台,该遗址位于阳信县县城东南8千米,地处河流镇豆腐店村东,占地面积14000平方米,属殷商时期遗址。据清代《武定府志》记载:盖春秋狩于郎之地。此台或为点将练兵之用

滨州地处鲁北,既是齐国的北部边境,也是北方游牧民族南下中原的必经之地,战略地位很强,故烽火台较多。烽火台为古时用于点燃烟火传递重要消息的高台,是古代重要的军事防御设施,遇有敌情发生,就白天施烟,夜间点火,台台相连,传递消息,台子上有守望房屋和燃烟放火的设备,台子下面有士卒居住守卫的房屋和羊马圈、仓库等建筑。烽火台之间距离一般约为十里。

宴贺台,位于市区以南10千米,小营办事处西北6千米处,东西长约40米,南北宽约30米,由夯土堆积而成。此台传为云游道人张宠所建,落成时值秋末,忽有群燕绕台飞舞,古时“燕”“宴”相通,故称宴贺台。该传说或有因缘附会之嫌,宴贺台俗名烟火台,“宴贺”或为老蒲县口音“烟火”之误,此台应为汉代烽火台。

无棣县埕口镇水沟村东北4公里有一处烽火台遗址,据考为汉代烽火台。清代废弃,遗址可辨。最高处高出地表0.8米,东西长28米,南北宽12米。沾化区大高镇烽台李村建于明代永乐年间,因为村外有一处烽火台,一李姓人家居住在一旁,就唤作村名烽台李村。该村六公里处有一村唤作灰堆刘,亦当为一烽火台遗迹处。博兴县有个双台村,据《双台阁石碑》记载,建于西汉末年,后官府在村东南筑起两个烽火台,在台上建起高大雄伟的道教庙宇玉皇阁,因此阁双层,名曰双台阁,该村遂更名双台。另外,邹平樱花山风景区南有长城垛口烽火台。

滨城区卧佛台、无棣城陀台、邹平台子等可归为居住地、城池建筑类用台。

滨城区卧佛台位于滨北办事处西街,遗址先后曾出土过新石器时代到东周时期的器物。如石斧、石凿、骨锥、骨簪、鹿角化石和豆、鬲、壶、罐、钵等及灰、黑、白、砂等陶片,是鲁北最早发现的一处龙山文化(甚至更早的文化)遗址。早在数千年之前,这里河流由西南向东北穿过,气候湿润,雨量充足,植被丰富,适合人类生存和动物生长。  

无棣城陀台位于距广武城西南约5里,北距旺子岛约12里,东南去埕口乡驻地30多里。因遗存土台略呈不规则圆锥形,远远望去像旧时杆秤的一只大秤砣,所以也记作秤砣台。台基高出地面2米多,周长约300米,占地面积一万余平方米。文物测定证实城陀台为汉代遗址。在城陀台地表1米下挖掘出的古灶膛遗迹每排20个,不像是炊事用灶,可能是简易鼓冶设施或打造兵器的工匠烘炉。初步推测城陀台是小于广武城的一座卫星城,不但为承担烽燧预警任务,而且还承担着部分军需储备和武器维修制造任务。

齐东古城因大清河这条黄金水道而兴盛一时,光绪十八年(1892)黄河夺大清河入海,古城遭遇没顶之灾。光绪二十年(1894)夏,在知县宫耀月的劝说下,商贾王念林联合20余户集资买地筑台,并在土台上修建居所、店面、街道,设立集场。随着做生意的人不断东延,一条架在长约1500米、宽约100米、高约20米人造土台上的商业街形成。于是这长方体形状的高台被人们称作台子,也被称为台子街。后以台子街为主体设立台子镇。

滨城区的茅焦台、三姑台等为纪念类用台。茅焦台遗址在滨北街道办事处的老滨城。清朝咸丰年间,武定府知府李熙龄主持编修了《滨州志》,其中记载:“秦茅焦台,在州城内北偏,世传为焦隐所,土人立焦祠于其上。宋大观初改“元武祠”,而茅像移于西庙,至今犹存。土人呼为茅神台。”今日,茅焦祠已不复存在,只剩下一座湮没在荒草丛中的高台。

三姑台的遗址位于市中街道办事处陈台居委会东南侧,东侧就是滨州黄河大桥,原为纪念孝女蒲氏三姑而建的三姑坟,后于其上建三姑庙以祀,三姑庙已毁,只剩下一处高台。

阳信厌次台、沾化文峰台等可归为其它类用台。

阳信厌次台位于阳信县城东二十里沟盘河岸边的后周村附近,周边几十米,台上散落砖头瓦块,荆棘蒿草丛生。《史记·高祖本纪》载:“秦始皇帝常曰‘东南有天子气’,于是因东游以厌之。”厌通“压”,就是镇压的意思。为了使“厌气”更有效果,始皇还下令筑了一座高台,名曰“厌次台”。

沾化文峰台,位于古城南湖中,高百尺,围二十余丈。明弘治元年(1488年)训导汪文明倡筑。后来,上建文峰塔,与城头魁星楼相映。魁星是中国古代神话中所说的主宰文章兴衰的神,台上建筑文峰塔的目的,当与建筑魁星楼一样,无非是祈求神保佑当地学子在科举中榜上有名。

当然,以上高台四分法,聊且粗略归类而已,并非十分严格科学,因为有些高台的功用迄今尚无定论。

统而观之,滨州“台”文化具有两大特点:一曰神;一曰多。

除邹平有山外,滨州其它区县均为平原地带,平原地带突兀高耸的土台,无疑是一种奇迹,在这种奇迹之上建筑庙宇,进一步增加了其神秘色彩,这些“神奇”催生了当地居民的想象,孵化出无数口耳相传、口传心授的神奇传说,从而使滨州“台”文化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滨州的高台几乎都有属于自己的美丽传说。秦始皇东巡求药筑高台以望徐福的传说无需重复,阳信秦台的有关传说虽然与之大同小异,但带有比较鲜明的地域特色。传说,秦始皇东巡,令军队修筑了高台,希望早点看到携带仙药归来的徐福。有一天,秦始皇登台,依然不见徐福,回到驻扎地后心情非常郁闷,突然一阵凉风刮来,顿时觉得心情舒畅,不经意间,一片桑叶落在了脚下,于是他就把该地命名为桑落暑,后来,这里形成了一个村落,人们将改为了,村名也就成了桑落墅。随后,在西边迁来一个村,人们称之为小桑落墅,后来简称为大桑”“小桑

关于狼丘冢的来历在民间有个故事广为流传。传说,唐朝大将薛礼征东时,大军在此夜营露宿,由于长途跋涉,人困马乏,很快酣然入睡。在被敌人团团包围、面临全军覆没的紧急关头,有狼狂吠不止,惊醒薛礼之部。薛礼带兵挥戈退敌,而狼死于乱战。薛礼感念狼吠相救之功,将其葬于原地,筑冢纪念,故名“狼丘冢”。狼丘冢遗址经考古推定为商周遗址,显然与薛礼毫无干系,但这种附会英雄的传说应该说是当地人民热爱英雄、崇拜英雄的心理折射,是英雄情结的一种体现。

关于宴贺台有一个惩治贪官的传说。传说,某年二月二日,宴贺台庙会一到,善男信女纷至沓来,络绎不绝。这时,有一乘轿子,在庙前落下。轿帘掀处,走出了蒲台知县马文弼。他虽是一名赃官,今日却道貌岸然,前来朝圣。他被皂隶们簇拥着进了山门。就在这时,轰隆一声响,山门倾倒,大殿崩塌,殿内塑像全然不见。众香客个个目瞪口呆,马文弼吓得魂不附体,跌倒在地,口吐白沫,很长时间才缓过气来。待众香客惊魂稍定,只见一片祥云,飘然西去,慢慢降落在烟火台上。不几日玉皇拒赃官的美谈便不胫而走,传遍千村百镇和州城府衙。不久那个赃官马文弼也羞愧成疾,很快死去。

沾化风水台有着自己的传说。很久以前在风水台上住着狐仙,狐仙带着自己的孩子跟周围的村民相处得很好。村民们有需要都去找狐仙帮忙,每次家里结婚,需要办喜事的时候。都去找狐仙借盘子。但是人的贪念总是无限的,人们好多都只借不还。最后狐仙忍无可忍,再也不想借给村民东西了,把盘子全部打碎,扔在那里,带着自己的孩子走了。该传说有鲜明的戒贪知止寓意其中。另外,阳信秦台一带有“狐仙”显灵的传说,无棣县信阳古城的西北方向的台子坡一带有灵狐护佑百姓的故事,寓意均与沾化风水台狐仙故事明显不同。

这些具有鲜明地域特色的神奇传说既是民间文学的宝贵遗产,也是一笔重要的非物质文化遗产。

“多”是滨州“台”文化的第二个特点。秦始皇命名行宫为桑落暑的传说,带出了大桑”“小桑来历的地名文化;薛礼征东筑冢纪念救主之狼的故事,无疑是英雄文化心理的折射。此外,作为重要文化载体的滨州高“台”还包孕着宗教文化、庙会文化、孝文化、旅游文化、巫术文化以及与风水观念相关的民间信仰等,不可不谓丰富多彩。

庙宇大多建在山上,滨州山少,高台便成了建筑庙宇的首选之地,于是滨州的“台”便与宗教文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滨城区卧佛台是一座香火很盛的佛教圣地,明万历间《滨州志》载,台上历代大起浮屠,梵宇最崇,因寺中供奉着释迦牟尼卧像,故名卧佛台。元时废弃,明清时为私人财产。因台上荆棘、野草丛生,远望状如卧虎,所以当地人又称之为“卧虎台”。

蒲台县宴贺台上的庙宇建于明洪武时期,有两院,东院上为玉皇阁,下为百子殿;西院为泰山行宫。其中玉皇阁三楹大殿,飞檐斗拱,尤称壮观。明万历和清光绪间两度重修。1947年国民政府以水代兵,修复花园口大堤,黄河归故,渤海区被淹,毁庙以抢修黄河大堤。

在茅焦台上,后人建起茅焦祠以示纪念,元于钦《齐乘》卷5:“真祐庙‘在滨州城内,祀齐客茅焦兄弟。宋大观三年赐额真祐庙……金末祠废’”。

唐代为大乘北传佛教鼎盛时期,唐人便在阳信狼丘冢上建狼丘庙,为佛教活动中心。明代在台上建碧霞元君庙(当地人俗称大庙),殿宇共81间,为鲁北最大的庙宇。至清代,已形成了在鲁北平原上具有重大影响的古建筑群。1947年抢修黄河大坝时庙宇被拆毁。

另外,博兴双台上曾建起高大雄伟的双台阁,滨城区三姑台上曾建有三姑庙,

庙会文化是在以庙宇为主体的宗教活动的基础上衍生出来的一种子文化。蒲台县宴贺台上筑泰山行宫,每岁三月望日,香火丛集,士女如云。《宴贺灵征》诗云:“笼头沙帕避风尘,士女焚香竞奉真。三月玉皇高阁外,万家烟火饯残春。”此诗描写的即是宴贺台春季庙会的盛况。

每年农历四月十八日为阳信狼丘冢香火盛会,会期六天,自四月十五日,庙门大开,烧香还愿者纷至沓来,络绎不绝,世有天下大会数漠州,狼丘烟火万古留之说。

滨州孝文化源远流长,博兴县是汉孝子董永的故乡,中国孝文化的发源地之一。与之相邻的蒲台县三姑台的故事,讲的是前汉时期湿沃县(后改为蒲台县)县令蒲茂无儿,有三女,三女至死不嫁,奉养父母的传说。后人为了纪念她们,褒扬其孝心,筑高台以为其墓,并在台上修庙以祀。

滨州的高台兀立于平原之上,本身可以登高望远,再加上上面精美的建筑,往往成为当地的胜景,成为旅游文化的一大载体。

秦台晓雾为古滨州八景之一,拂晓远望,状如枣核,恍如山峰,烟雾缭绕中乍隐乍现,景色如画,历任知州均赋诗赞咏。滨州知州艾梅《秦始皇台》:“秦皇汉武亦雄才,海上求仙竟不来。千古风流等春梦,碧桃岩下自花开。”秦台被誉为滨州之魂,是保佑滨州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的风水宝地。2005年春,滨城区政府把这里开发为秦台风景区,旅游区内还有秦汉时期的汉阙式大门、世界上最高的秦始皇铜像、秦兵马俑、明成化十九年的八角琉璃井、神奇的秦皇台、龙隐湖、龙王庙、英贤桥等旅游景点。

姑台叠翠”为蒲台八景之一,被描述为“青空直上绿野横连,日色烟光两相掩映,宛如重茵叠翠”。诗云:“穿圹为屋上筑台,青空绿野重茵排。烟光日色君不见,大汉三姑水草埋。”

宴贺灵征”同为蒲台古八景之一,有诗传世云:“行宫大殿已无踪,宴贺高台荒草荣。士女如云飞燕舞,当年望日谁又逢。”

因在高处,阳信狼丘冢庙内的钟声能传七八里之遥,顺风时,县城都能听到。狼丘晚钟为明代著名阳信八景之一,清邑人王锡元有诗赞曰狼邱晚钟出霞轩

“文峰耸秀”为沾化古八景之一。目前,沾化区围绕文化古城这一核心主题,加快文化建设,重现了“文峰耸秀”等八大胜景。

秦台眺望是旧无棣县八景之一。其台,北临朱龙河,南依小米河,西仰碣石山,东俯渤海。登临极眺,旷莽浩渺,时而沙鸥联翩,悬帆幢幢;时而淡烟薄雾,浪奔涛涌;时而琼楼玉阁;东水马龙;时而仙姿绰约,飞袂杨帆。有诗云:“入海求仙久不归,筑台远眺梦千回。未及徐沛腾云至,岂料秦皇魂早飞。”

厌胜是一种用咒符来制服对手的巫术,厌的本义是覆压,后引申为压制。有关阳信厌次台的记述中,秦始皇东游以厌东南方的天子之气的这种做法,即为古代厌胜巫术的一次实践。因暴秦二世而亡,该做法颇遭后人讥笑。北宋梁颢《厌气台》诗云:“天生王气何能厌,嬴氏空劳筑此台。今日我来台上看,残春寂寞野花开。”

平原地带的高台,占风占水(因挖土筑台,附近必有水),往往被视为风水宝地,无则建之,有则用之,占之,因此,高台的兴废也是风水观念等民间信仰的折射。

沾化文峰台因风水观念而兴。该台俗称风水台,位于沾化县古城镇驻地东南齐云湖(俗名风水湾,或叫风水台湾)中。民间传说,古时有南方人赶风水,来到此地赶不动,细听有读书之声,断定这里风水好,日后必将兴盛,风水湾由此而得名。文峰台建于明,后县内绅士醵金建塔,与城头魁星楼相映。也许是风水台的灵气护佑,明清年间沾化县这个偏远小城共考中进士40名,举人127名,可谓人杰地灵,文人辈出。

滨城区宴贺台一度因风水观念而盛。台上建有玉皇阁,清同治间,知县龚保琛,曾在此向玉皇求雨,果应,赐名甘露台

滨城区卧佛台的废弃与易手变迁,和风水观念不无关系。元朝泰定年间,滨州知州因为卧佛台不但太高,而且邻近州衙,能够清楚地看到州衙大堂的台阶,感到不吉利,便令台上的寺院迁移他处,从此,卧佛台便被废弃。虽然如此,明清时,当地大族仍将其视为风水宝地,占而有之。据明《滨州志》,“卧佛台,始归侯氏,更董氏,易王氏,少司徒张氏伯仲贸之为城市隐”。卧佛台后归杜氏,杜氏进一步在台上植松柏,营廊舍,教弟子读书其上,成就了“杜家一门七进士、父子五翰林”的惊世传奇。此真卧佛台风水之力也?

滨州的高,历史上大多有过以台命名的建筑,随着年代的久远,均已消失,只有土台上随处可见的残砖碎瓦诉说着昔日的辉煌。建筑虽无,荒台犹在,文化长存。从卧佛台龙山文化算起,滨州“台”文化纷呈异彩,生生不息,至今已有四五千年历史,为灿烂繁盛的滨州文化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至今仍闪耀着神秘奇异的光辉。

20201222

参考文献

①[宋]乐史.《太平寰宇记》卷六十四. 中华书局. 2007年11月

②编纂委员会.《阳信文物通览》. 山东友谊出版社.201512

[明万历]毛似徐.《滨州志》

[清康熙]杨容盛.《滨州志》

[清咸丰]李熙龄.《滨州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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